這三個月我到底做了哪些事情?
我問自己
專心創作的定義是什麼?
我問我自己
我所做的一切
拜訪部落裡的老人,幫他們挑毛線,一趟又一趟的跑台北談出書的事情,安頓自己的工作室,看別人怎麼安頓他們的工作室,看學員們的工作情形,安排屬於我們的布落格....這些零零總總的事加起來,哪個是真正的創作?或著這些就是創作的一部份?
所以我無法把我的工作內容條列式的寫出來。
我只能寫出我的疑惑。
我熱愛創作,我希望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創作。
不過這話有些不食人間煙火。
這三個月 我做了什麼?
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能夠繼續創作...
如果要更具體一點的説,我無止盡的勾了一堆彈性線。
而且我依然在樂在其中的階段。
毎一次 我發現一個新的它的可能性
我都不禁讚嘆 彈性線實在是太厲害了...
質感實驗:尼龍繩編織 2月
材質實驗:彈性線 12~2月
這些時間我做了什麼?
-探訪部落Bubu與他們相處希望了解他們的思考模式
-研究材質實驗織材質的可能性
-北上與田園出版社討論與車干軒共同創作的proyecy-Bubu織布攝影集
很久以前我與它相遇
那塊面積足夠讓我左右各跨上幾部
用紅色新鞋底部還未被磨損的橡膠 得意的踩出完整的腳步
蜻蜓也曾經盤旋視之為地盤 用輕巧的舞姿點出它的勢力範圍
後來來了一隻狗用一泡尿把蜻蜓趕走不過這都不打緊
我們短暫的到達 短暫的離去 帶著絲絲的不捨
如同酒鬼們不捨的拒絕下定決心戒酒後的第五十杯酒那種不捨其實沒有那麼不捨
因為要回去很容易酒鬼會因為類似紅酒杯裡在黃燭光照射下印在米色桌布上跳動的光和影 而聞到酒 香甜氣味下參雜的羞恥與罪惡感
多年之後我回到與它相遇的場景
他們跟我記憶中的樣子差了很多也許是因為我的記憶發生在太久以前
又也許它現在的樣子跟早於我記憶時的樣子一樣
我坐在上面努力幻想
離開的日子裡它所有可能發生的故事
但故事往往沒有結果它從不因為任何人的離去而悲傷
因為它習慣分離 也習慣相遇
一直陪著它的是賦予她相貌的浪花
每分每秒數百萬個浪花撲向它
然後將他佔滿
浪花滿足於短暫的擁有
而那美麗的姑巒玉漱也滿足於短暫的被擁
有我們都是在短暫中相遇 短暫的寒喧 短暫的微笑 短暫的爭吵後又合好
然後無數個短暫湊成了另一個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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